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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疯狂地想要跟他□□,果然没有其他理由了吧……
霁温风看着陆容的身影,咽了口唾沫:“陆容,是你勾引我,你先动的手。在哪国的法庭上我都是受害者,你怨不得我!”
霁温风兴奋地站了起来,在房间里闷头苍蝇一样转了两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可是你和容容的初/夜,好好想想该做点什么准备。”
他赶紧把地上掉的枕头堆回了床上,把床铺平,然后把自己的笔记本丢进了抽屉里。
“还要干什么,还要干什么……酒。”霁温风从冰柜里开了瓶香槟,倒在高脚杯里,拿着一支香槟往单人沙发上一躺,将额发全都推了上去改了个成熟的背头,翘着二郎腿品着酒,等陆容出来就开干。
霁温风保持这个动作三分钟以后,想起了一个极其核心的问题:怎么干。
霁温风:“……”
他赶紧打开手机,翻出了珍藏的100mb霁温风x陆容高h同人文,查看真人代入教程。
之前看的时候,只是快落,非常地快落,现在带着教学目的再回过头来看,霁温风觉得亚历山大。
做攻太辛苦了。
基本上全程都是攻把控、攻引导,从脱衣服到来几轮都要攻操纵全局、精心设计,受只用躺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
最要命的是,攻居然还要照顾受的感受!
他一边卖力耕耘,一边还要仔细观察容容在什么角度、什么速度的时候最爽,这跟分析市场报告有什么区别!
容容感觉很好,也就罢了,容容要是感觉不好呢?他还要开动脑筋,说一些射情的骚话、做一些射情的改进,来挽回他的攻性尊严。
这可真是地体力和脑力的双重挑战了!
看了三篇令人热血贲/张的教程以后,霁温风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需要他做的步骤,在卫生间里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润/滑油、避/孕/套,还有一次性小玩具。
可是当他的手指甲抠了三分钟还抠不开避/孕/套外面的塑封膜的时候,霁温风突然陷入了深深的焦虑和自我怀疑之中。
他坐在马桶上,十指插入了自己的头发中:我他妈连避/孕/套都拆不开,我怎么跟人□□?!
这个时候霁通给他打了个视频电话:“儿子,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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