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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日复一日,直播间下单也越来越多。或许这些东西本地都见惯了,所以下单的客户都是外地的多,有西安的赢先生、李先生、刘先生,洛阳的武女士、还有南京的朱先生、河南的赵先生、成都的诸葛先生、北京的张先生等等,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她卖得比较便宜?好多买家一下单就是大单。
后来,除了光饼与橙子,她慢慢连隔壁奶奶做的牛肉干、地瓜干、橄榄菜、农家日晒的紫菜、农家大米、农家菠菜面饼等也挂上了橱窗,再过一会儿,还有林爷爷自己做的毛笔、某个叔伯雕的木雕。
总之,她创立一个账号带货养活自己并且帮助村子里老人的愿望好似从此走上了正轨,未来似乎也跟着明晰了起来,林菱总算松了一口气:之前没有进项的日子看着多安逸,心里总还是会有些不安的。
除了带货卖东西,晚上也没放弃给爷爷直播上课日常,因为孩子们快开学了,这样的机会也不多了,有一回爷爷讲到了岳飞精忠报国的故事,直播间里那个叫“赵大黑胖子”的老粉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破防了,突然“啊啊啊啊啊啊”地发了好几条之后就下线了,关键是赵大黑胖子下线后,小猪佩刘还在直播间哈哈哈哈,林菱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笑什么。
后来好几天以后才在直播间看到他,他还改了名字,叫“老赵蓝瘦老赵香菇”,嗯,看来伤得很深,难道他其实不是赵大粉而是岳飞粉?真是个奇怪的人啊。
日子平平淡淡就这样过去了,直播其实也挺辛苦的,但林菱知道自己正走在自己喜欢的道路上,又能待在喜欢的亲人身边,做着自由又快乐的事情,于是一日又一日也不觉得枯燥,坚持便也不是那么困难了。
从长沙带回来的小狗正式取名叫老沙,它长得好快又很能干,还会背着箩筐,跟林菱上山帮燕子摘橙子,现在已经长成很大一只了,还不准人说它胖,只要听到胖字便会龇牙咧嘴地呜咽,感觉骂得挺脏。
今天又是平凡的一天。
晨曦初破,还未热烈起来的阳光透过轻薄的朝霞,洒在小村子宁静的村道小路上,林菱极有干劲地起来了,与爷爷说了声,便骑着小电驴唱着歌去找燕子汇合到镇上卖菜——入秋以后,燕子家的橙子全卖光了,林菱和她专门去村子里收了大爷大妈自己种的农家菜,批发来,每天一起拉去镇上卖菜。
林菱骑车冲下长坡,于是各朝又迷迷糊糊听见了她的魔音穿耳:
【可我不想当风筝,我想当风。
你别管我,管我去哪儿,我都在找到自己的路上……】[注]
如今古人们也习惯了林菱这随时随地兴致起来就要嗷嗷高歌的样子。秦朝,嬴政批改奏折、给远在北郡的扶苏写了封厚厚的回信,忙完起身便回了寝殿,顺便在林菱的歌声中轮了翅根才歇息。
汉高祖时期,刘邦正式领着吕雉上朝听政,帝王夫妻一同端坐在龙椅上,遥遥望向对他们一齐山呼万岁的朝臣们。
汉武帝时期,刘彻被歌声吵醒,只是翻了个身想继续睡过去,谁知有个散发着奶味、窸窸窣窣爬过来的短手短脚咿咿呀呀地抱住了他的脑袋,他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费劲地在奶娃娃的胳肢窝底下,窥到卫子夫在床榻边对他微笑。
刘彻无奈,把脸上的小奶娃霍去病抱了起来,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将孩子交给卫子夫,认命地打着哈欠上朝。
三国时期,诸葛亮身边的僮仆为他挑亮了快要烧没的灯芯,摇曳的烛火中,诸葛丞相跪坐在矮几前绞尽脑汁,饶是他这样被称为智绝的人,此时也有些江郎才尽了——他身边已摊着一张写了两尺长垂落在地上的绢纸,上面写满了能臣良将的名字……
而刘禅……他正拉着找来的数名神医,紧紧盯着他们相互商量,下笔开具能医治风湿的良方。
唐贞观时期,李世民紧紧牵着李承乾的手慢慢走进寝殿里,李泰已从父母的寝宫中搬了出去,他每日都能过来随耶耶阿娘用晚膳了,李承乾喜悦地喊着:“阿娘!”迈过门槛,长孙皇后大着肚子正坐在灯下,眉目柔软地缝着小肚兜小鞋子,听见他呼唤,转过头来,温柔地招呼他:“承乾到娘身边来。”
李世民背着手,眉目也温软地望着他们母子俩,心想,朕绝不会如仙迹所言那般。
看透一切但仍然宠溺的稳重自卑攻X治愈系作精伪娇软大美人受 *** 柳西村丑陋的铁匠新娶的夫郎是个娇软大美人。 成亲第二天早上,浑身酸痛、弱不禁衣的清言,依赖地抱住男人,用又香又白的手指细细摩挲他那半张满是疤痕的脸。 邱鹤年浑身僵硬,闪躲地将脸撇开:“你先擦脸……。” 清言软软地伏在他身上,吐气如兰:“要相公给我擦。” 小夫郎又纯又娇,邱鹤年担心他受欺负,简直恨不得把人别在裤腰带上。 直到有一天,他心急回去见夫郎,提前关门回了家。 邱鹤年听见,他那不敢高声说话,见到陌生人就怕得发抖的楚楚可怜小夫郎……正扯着嗓子和邻居隔着篱笆对骂。 “你肯定是上辈子缺大德,才嫁给这么个没用的丑男人!” “放你爹的狗p,你男人才没用!我男人一夜七次,我简直幸福得要死!” 哐啷,邱鹤年拌了个跟头,一头撞开了大门。 清言扭头看过去,一脸的心虚。 邱鹤年大步走过来,抱起夫郎就往屋里走。 清言不安:“你干嘛?” 邱鹤年回答:“回屋一夜七次,太晚了时间不够用。” 清言:“……。” *** 清言穿来时,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黑暗中,男人热烫的呼吸洒在他脸上,粗糙的手指落在他领口的盘扣上,声音低沉暗哑地进行最后的确认:“你爹说你愿意的,是真的吗?” 清言呼吸急促,身体深处热到不行,脑中飞快闪过这具身体原主未来短暂而悲惨的一生。 原主出发赶赴院试的前夜,被恶毒继母下药送到了貌丑如鬼的穷铁匠床上,自此不得不嫁给对方。尽管此事铁匠并没有过错,原主婚后却一直难以释怀,对丈夫的体贴温柔通通视而不见,甚至恩将仇报,为了攀高枝,诬告丈夫致其入狱。 铁匠明知一切都是夫郎的阴谋,却还是如其所愿,沉默着走向了断头台。原主自己却也没风光几天,最后落了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现代世界被骗情骗财伤透了心的清言湿了眼眶,他想:“你不喜欢我喜欢,你不珍惜他,就让我来珍惜。” 他勉力抬手,揽住黑暗中看不出面目的男人粗硬的脖颈,往下压,唇贴近对方耳边,乖顺地发出一声:“嗯”。 阅读说明: 1、攻前期丑陋,中后期恢复正常容貌。 2、细水长流种田文,干活挣钱过日子生孩子。 3、受身穿,与原主互换,但正文不涉及原主穿后相关。 4、受虽然是现代穿越,但只是现代城市普通文科生,并不具备现代基本常识以外的专业知识。 5、攻受无论情感和身体上,都是彼此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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