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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社会学的文章,但对不甘兴趣的内容浅尝辄止,匆匆掠过了,但他不知道,即使身居上将高位,也要面临这样的责难吗?
他语调涩然:“什么惩罚,关在漆黑地下室,不许点灯吗?”
这是非常难耐的惩罚,视觉被剥夺,感应不到时间的流失,没有其他事情可做,只能昏昏沉沉的熬着日子,最开始会暴躁,然后惊惧,最后精神失常,抑郁,发疯。
艾尔文道:“一般是被鞭打过后,跪在里面。”
曲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超过了他能想象的极限。
艾尔文已经走出了三步,见身后的曲夏长久没跟上来,淡然道:“不必惊讶,那是我应得的。”
他有心让父母双亡的曲夏多多了解其中的残酷,毕竟他马上要成年,成年后很快就要嫁人,如果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便迈入婚姻,那会非常难熬。
于是艾尔文道:“我一共进过二十多次地下室,跪了三天以上的有四次,二次是忤逆雄主,一次是堂上失仪,还有一次逾期未归,这是应得的教训。”
他接着往茶室的方向走去,但曲夏依旧没跟上来,艾尔文微微片头:“嗯?”
“你说的不对。”
曲夏道:“你说的不对。”
他注视着艾尔文的背影,固执的重复了一遍。
“这不是应得的,无论你做错了什么,都没有人有资格鞭打你,训斥你,让你跪在地下室里足足三天,这不是应得的!”
“根本不是!”
忤逆,逾期未归,这都是什么狗屁理由?
还失仪,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