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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谙窈没忍住地闷声问:
“你舍不得什么?”
舍不得她回去么?只一段时间不见而已,至于么,况且,她还在京城呢,哪里就这么腻歪了。
但邰谙窈没有想过时瑾初的回答,他淡淡道:“舍不得叫你难过。”
一看邰家人的态度,时瑾初就能想得到,女子一旦真的去了邰家,绝对不会觉得舒坦,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只会让她越来越压抑。
所以,时瑾初才会直接把人带到宫中。
邰谙窈杏眸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她喉间彷若被堵住,许久没能说话。
半晌,邰谙窈终于找回声音,她哑声道:
“我现在住进来,不合规矩。”
有人挽起她脸侧垂下的乌发,在她侧脸轻轻地抚了抚,轻描淡写道:“朕就是规矩。”
他语气淡淡却不容置喙,这是时瑾初头一次在她面前自称朕,却是为了叫她宽心。
邰谙窈竭力按捺住心底汹涌的情绪。
时瑾初垂眸道:
“我明日会下旨,待钦天监选定吉日,你我便大婚,在此之前,你也只管在坤宁宫住下,便道是让太医替你调理身体。”
他语气平静,但又仿佛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说:
“三书六礼,明媒正娶,杳杳都会有的。”
曾有过的遗憾,这一次都会一点点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