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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洲城西,那间飘着药香和烟味儿的小院儿里,陈野光着膀子,右肩断臂处的伤疤像条狰狞的蜈蚣趴着。他左手拎着个快散架的塑料喷壶,正慢悠悠地给窗台那排青花小药罐旁边、沈清舞养的一盆半死不活的绿萝浇水。动作有点别扭,但稳当。
“哥,水浇根儿上,别喷叶子。”沈清舞的声音从屋里飘出来,清清淡淡,跟窗外的蝉鸣混在一块儿。
“知道知道,伺候祖宗呢。”陈野嘴里嘟囔,左手腕一抖,水线精准地落在花盆边缘的土里。他瞥了眼自己空荡荡的右肩,撇撇嘴,“少条胳膊,连浇花都他妈像耍杂技。”
话是这么说,他脸上半点颓丧没有。炎京那帮杂碎用“深蓝议会”的狗屁基因药剂当诱饵,布下死局想废了他,结果呢?他陈野是折了条膀子,但也硬生生从那帮杂碎身上撕下几斤肉,把他们的狗屁计划搅了个稀巴烂!值!
院门“哐当”一声被撞开,黄百万跟条脱缰的瘦狗似的窜进来,满头大汗,脸上一层工地沾的灰,小眼睛里全是火烧火燎的急色。
“野哥!野哥!出事了!出大事了!”黄百万气都没喘匀,嗓子眼儿里带着烟熏火燎的味儿。
“天塌了?”陈野眼皮都没抬,继续精准地浇他的花,“还是你那工地刘扒皮又克扣你工钱了?”
“不是!是秦老板!秦老板的场子!”黄百万急得直跺脚,“周云康!黑龙会那个瘪犊子周云康!带着几十号人,把秦老板新开的‘夜未央’给围了!正砸着呢!点名道姓让您…让您爬过去磕头认错!秦老板电话都打不通了!”
陈野浇花的手顿都没顿一下,水流依旧稳当。“哦?周云康?”他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老子还没腾出手去料理他,他倒蹦跶得挺欢实。”
他放下喷壶,慢条斯理地抓起搭在石凳上那件洗得发白、肩头还有个破洞的工装背心,用左手和牙齿配合着,略显笨拙但利索地套上。空荡荡的右边袖管被他随意地打了个结,甩在身后。
“野哥,咱…咱咋办?他们人多!家伙也硬!”黄百万看着陈野那平静得吓人的样子,心里反而更毛了。他知道野哥猛,可对方那是几十号拎着钢管砍刀的混混啊!野哥现在还少条胳膊!
“咋办?”陈野拿起石桌上半包红梅,叼出一根在嘴里,左手掏出打火机,“啪”一声点燃,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眼神像淬了冰的刀片。“去收破烂呗。没听说吗?有人送上门让老子去收。”
他扭头冲屋里喊:“清舞,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沈清舞摇着轮椅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那个半旧的医药箱,没说话,只是把箱子放在门槛上。意思很明白。
陈野咧嘴一笑,露出白牙:“放心,就几个不长眼的破烂,收了就回。”
他抬脚就往外走。黄百万愣在原地,看看门槛上的医药箱,又看看陈野那空荡荡甩着的右袖管,一咬牙,抄起墙角一根锈迹斑斑、但沉甸甸的螺纹钢,小跑着跟上:“野哥!等等我!我给您…给您搭把手!”
“夜未央”酒吧门口,一片狼藉。霓虹招牌被砸得稀碎,玻璃渣子铺了一地,在残存的灯光下闪着寒光。几十号混混乌泱泱堵着门,钢管、砍刀在手里晃悠,嘴里不干不净地叫骂着,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香烟、酒精和暴戾的气息。
领头的周云康,油头梳得锃亮,花衬衫敞着怀,露出脖子上粗得能栓狗的金链子。他一手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小太妹,一手夹着烟,满脸的嚣张跋扈,唾沫星子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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