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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蝉:“跟一个姐妹约好了去她家玩,吃过午饭就回来。”
萧守义点点头,女儿这么大的人了,出个门而已,反正带着侍卫,不需要他担心。
林凝芳也是这么想的,她眼中的萧玉蝉,是有些懒啊馋的小问题,对朝堂大事可能不够明白,但平时与人相处,萧玉蝉既不会被谁三言两语糊弄了去,也不会在哪里受委屈挨欺负。
萧延、萧涉就更不会干涉这事了。
萧玉蝉顺顺利利地出了门,坐在车里,金玲问起七姑娘,萧玉蝉总算多给她说了几句:“她本来是个美人,也因此被人逼婚,于是干脆自毁容貌,从此独自浪迹天涯,不知怎么与我投了缘,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毁容的事是她给七姑娘编的。
金玲同情道:“难怪她总是戴着帷帽。”
萧玉蝉:“这事你知道就好,不用跟家里人提,哪怕七姑娘听不见,我也不想有人议论她的过去。”
金玲点头应了。
七姑娘住在洛北的温雒坊,紧挨着东城墙,离清化坊有六里地,离齐家所住的景行坊就更近了,只有三里,往来也算方便。
萧玉蝉到时,名为阿金的少年郎打开门,通报后,头戴帷帽的七姑娘带着小丫鬟阿银出来迎客。
萧玉蝉叫两个侍卫自去闲逛,午饭后来接她就好,再让金玲陪阿银玩,她自去屋里与七姑娘说话。
一进屋,萧玉蝉手快地去挑齐云的裙摆,可惜齐云动作更快,闪避时已经恢复了正常身高。
萧玉蝉:“你怎么做到的?”
齐云低声道:“屈膝而已。”
关上屋门,他照旧去掉女装后才摘的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