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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辛夷起初没反应过来,应了声,反应过来后,冷眸瞧着徐鹿鸣,“嗯?”
那意思好似在说木兰也是你叫的?
徐鹿鸣无视他的冷脸,趴在开向院子的大窗棂沿上,探身向屋里的姜辛夷问去:“他们为什么都叫你姜木兰啊。”
这个问题,他老早就想问了。
姜辛夷低头在屋里的长桌上切着药材,并不想回答这么幼稚的问题。
“说说嘛。”徐鹿鸣不依不饶,“你都把我的底扒了个精光,我总不能连你的名字都不能问吧。”
从认识到现在,姜辛夷半点没吐露过他穿越前的事,徐鹿鸣仅知道的一点,还是他上过大学。
大学生耶,要他也是,他能跟姜辛夷连吹三天他是怎么考上的,姜辛夷倒好,有种见怪不怪,没什么好提的冷漠感。
姜辛夷见他问个不休,反过来问他:“难道你没听过‘一响玉兰疑木笔,看来终合属辛夷’吗?”
徐鹿鸣尴尬了,他还真没听过,《唐诗三百首》里也没有这一句啊。
但他秉持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热着耳背道:“没听过啊。”
“吱。”
铡刀落下切药材的声音落到徐鹿鸣耳朵里,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不知为何,他感觉往日冷冰冰的姜辛夷有点活人气息了。
他继续问:“你给解释解释呗?”
姜辛夷看了徐鹿鸣一眼。
徐鹿鸣觉得姜辛夷看他的眼神有点像看白痴,但他还是开口解释道:“一时怀疑是玉兰或木兰花,但终究还是应当归于辛夷花。”
徐鹿鸣听明白了:“所以你是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