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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3页）

天色已暗，宣室殿内，方汀重又点燃了安神香。

秦?Q观嗅着味道，睁开了眼睛。

“奴婢以为您睡着了。”方汀阖上香龛上前一步，“要扶您起身吗？”

秦?Q观低低道：“交给你的事，办妥了么。”

“回陛下话，六娘已经去办了，云霞家在陇川，想必六娘两日后才能回来。”方汀答。

秦?Q观翻了个身，背朝方汀：

“她今日去御林司了么。”

方汀知道这个她是指唐笙，答道：“去了，同奴婢告假时说了。”

秦?Q观叹息：“还是太心善了。”

方汀笑了，眼角的皱纹连成一片：“您也善呀。陛下是真仁君呀。”

榻上的人静默了片刻，才道：

“朕哪是什么仁君。只是她同朕说了，眼里湿漉漉的……”

第43章

走出逼仄潮湿的大狱, 唐笙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息。

“十九？”方三娘替她顺气，“是想吐么？”

唐笙摇头, 她只是又想起了那两晚的经历了，心口像是压了大石块, 身上的痛楚和心理上的屈辱全都密不透风地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