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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大的身影罩在弟弟瘦小的影子上,就是弟弟的天,他的一字一句是弟弟这一生的阴晴雨雪。
他淡淡地开口道:“陈乐酩,你闹够没有。”
“真的还是假的,有那么重要吗。”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为什么还是不开心。”
“你说你没有逼我什么,那我呢,乐乐,我逼你了吗?”
“是我求你爱我的吗?”
“我说过那么多遍我不爱你,我对你没感觉,你听了吗?”
“你和我告白过几次,我就拒绝过你几次,还不够吗?我的态度还不明确吗?被拒绝那么多次还要厚着脸皮来求,我没教过你什么叫礼义廉耻吗?”
“你非要我把这辈子都赔给你,才满意吗?”
天劈裂了。
从裂缝中降下五雷轰顶在他唯一的信徒头上。
陈乐酩的眼泪停了,哭声停了,心跳呼吸所有作为人的生理反应全都停了。
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具雕像,像块石头,像个没有感情可以被随意践踏的死物。
没人把他抱进怀里,没人擦拭他的眼泪。
谁让他非要爱上自己的哥哥,那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他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往外走,不管去哪,反正就要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