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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对方的目的,似乎只是打开关口、让流民北上,再到处放火闹事一番,滋扰搅乱民心,成不了什?么气候。
但回想起?今夜那些栖山教徒的骑马阵术、兵刃招式,还有试图瓦解军心的挑拨陈词,怎么看,又有些不像是土匪流寇出身的乌合之众。
“灾民入关不要紧,但本王需得彻查清剿混入淮州各城的叛党。天明之后,此?处的伤兵会都会转移到后方,你可与你兄长一起?同行,先回长安。”
淮州局势未平,接下来要大肆肃清叛党残余,送她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洛溦也知?轻重,向齐王行礼致谢:
“谢殿下l体恤部属。那天明之后,我?就与兄长和景辰离开,还望殿下接下来诸事顺利,战无不胜。”
萧元胤盯着朝自己盈盈拜礼的少女,先前好不容易抑下的火气,再次涌上了头顶,半晌,缓缓开口:
“你兄长跟你走可以,景辰不行。”
洛溦抬起?头:
“为?什?么?他?是我?们玄天宫的人……”
“少拿玄天宫来压我?!”
萧元胤伸手握住洛溦的手臂,猛地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他?一路奔波,跑死了两匹战马。
他?也受了伤,不比那姓景的轻。
她送那人离开,眼睛都恨不得贴到背影上,如今跟自己道?别,镇定的一点儿?情绪都没?有!
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从南阜关赶回来救她的那一刻,他?就想明白了,他?不想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