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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了得?
宋殷心中的惶恐不安大过了恼火,心里不由开始狐疑,是不是自己昨夜没能及时赶回,让她一个人睡感觉害怕了。
晚上宋殷不动声色地进入寝屋打量小娇妻的模样。
小娇妻却还坐在窗下绣花,他走过去握了握她手指,发觉她手指冰凉。
再一细看,她身上穿得竟也不是很多。
“怎不多穿一些?”
他将自己的外衣解下给她披上。
阿萝将那绣绷推到一旁,低着脑袋便起身走到榻上。
宋殷手里带着体温的外衣也没能贴她身上,她竟完全无视他的好意。
宋殷腹中腾得生出莫名一股燥郁。
想他也是家里娇生惯养的公子,从来只有旁人给他嘘寒问暖的份,他怎么可能给旁人低声下气嘘寒问暖?
他们才新婚燕尔她就这样对他,分明是把他这个当丈夫的脸放在脚底下践踏了吧?
宋殷板着脸,决定今晚上就要给她好好立下个规矩。
他走到榻旁,正要说话,却发现阿萝背过身去,肩头还一颤一颤的。
他惊疑不定地掰过她的肩膀,发觉她竟然哭得鼻尖通红,伤心不已。
宋殷心里一个“咯噔”,就见她从枕下摸出本《男人的尊严》出来,语气哽咽:“夫君……”
这一声带着哭音的“夫君”叫地让人心口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