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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巴的转速慢下一半。
裴悉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生怕话题转移不成功又让他想起快递,索性勾住他的衣领:“那就庆祝今天的我比昨天又更爱你了一点。”
说完,压下他的后颈几近蛮横地再次吻上去。
这样单方面主动的情况仅仅持续了一个眨眼的时间。
下一秒,贺楚洲的掌心便自动巡航贴上他的后腰,将他用力按向自己,急不可耐地将这隔靴搔痒一般的吻一再加深。
除了告白那天,这还是心心第一次清醒着主动亲他。
他还说爱他。
说比昨天更爱他。
他太快乐太兴奋了,尾巴摇得狗毛满天飞,充满身体的彩色气泡将要从每一个毛孔中迸出来,充满整个房子。
无论再来多少次,裴悉都没办法适应贺楚洲这样热烈强势的表达方式。
他被控制得没有反抗余地,只能选择接受,在被蛊惑时试图回应。
可他同样有总是学不会的笨拙,尤其在这样招架不住的时候。
忘记放松,忘记收起牙齿,磕到对方时换来的不是呼吸自由,而是下一轮更猛烈的侵占。
后退的步伐受阻,他拉着身前的人一起跌跌撞撞倒进沙发,彻底将自己送进了一个没有退路的困境。
等到他的呼吸心跳一切都被搅得凌乱,贪心不足的吻开始沿着唇角向脸侧蔓延,在耳根流连片刻朝向洁白的耳垂轻轻一含。
难抑的喘息从唇角逸出,他抓住贺楚洲肩膀蓦地收紧,从背脊到后腰的力气全部被抽空,软得一塌糊涂。
他听见落在耳畔低哑的轻笑,唔哝念出的“宝贝”两个字仿佛被拉成蛛丝,在舌尖绵绵绕了千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