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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满足得加快了速度,用手按着腺体,将脆弱的长物抵在蛇鳞之上,这样,只要自己扭腰摩擦,也会一并蹭到。宋裴欢的腺体如她的人一般看上去很脆弱,尽管长度不短,却是太过纤细,总是有种稍微用力就会折断的感觉。
端翘起的羞头又红又肿,偏生敏感得过头,每次被蛇鳞蹭过,都会痒得令宋裴欢头皮发麻。她觉得自己不堪极了,明明是趁着溪儿入定做这种不知羞的事,却还期盼着溪儿能醒来,能帮帮自己,能让自己舒服一些。
“溪儿,唔…溪儿我好难受。”宋裴欢不停地扭着纤细的腰身,只想让难耐的身子攀顶一次。就在她准备再用力些时,一旁熟睡的咬咬却翻了个身,好似要忽然醒来般吐着蛇信。这一幕让宋裴欢全身僵硬,她晓得自己此刻是多么狼狈的模样。
面目潮红,全身都是情动后的味道,加之她的亵裤里裤都垂在膝盖处,甚至露出极为淫靡的地方,还蹭着沅溪的蛇尾。这样的自己,不堪又放荡,宋裴欢怎么能允许自己这样的姿态落入女儿眼中。她立刻忍下了所有欲望,正要将裤子拉起来时,腰身忽然被沅溪长尾缠住。
紧接着,一道屏障落下,直接将咬咬阻隔在两人之外,使其无法看到她们。宋裴欢惊魂未定,她倒在软塌之上,抬起头便看到沅溪似笑非笑得看着自己,正用手摸着长尾上残留的湿润痕迹。知道自己的行径被发现,宋裴欢紧抿着唇,无奈得看着将裙子顶起的含羞,想用手去遮,却被沅溪先一步握住。
“趁着我入定,在对我很过分的事呢。”沅溪美眸含春,显然也是闻到了屋子里的冰雨花香,被带动了情欲。她方才在入定之际,便闻到了宋裴欢暴涨的本息,是以在宋裴欢进房间的时候,她便晓得自己的天元发情了。她不知宋裴欢会如何做,却也没想到这人会用自己的尾巴做那事。??????????
沅溪没阻止,也没打算帮忙,而是准备看这场情色的好戏,想看着宋裴欢用自己的尾巴达到顶峰。却不岑想,好好的安排,却被自家崽子打乱了。没能看到宋裴欢更色情的样子,沅溪很不满足,所以才立了这道屏障,想要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
“溪儿,我不是有意吵醒你,只是…忍不得。溪儿,我想要你。”宋裴欢见沅溪醒了,也不打算克制欲望。她轻轻挺腰,用含羞蹭沅溪蛇尾,往她阴穴的位置探去。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沅溪笑了笑,用手抓着不乖的含羞,指腹蹭了蹭她的前端。
“可是…我想看欢儿自己弄,方才不是快到了吗?就当做是我给欢儿的惩罚,若欢儿在我面前自渎,我便让你操弄。”沅溪直白得说,言下之意和醉翁之意都过分清楚。她就是来了恶趣味,就是想看宋裴欢自渎。毕竟,两人第一次亲密,便是因着宋裴欢在自己身边自渎,如今,她还想看。
“溪儿说得,可是真的?若我自渎,溪儿便与我共赴云雨。”宋裴欢听着沅溪的要求,也知道她不是故意为难自己,而是想看自己自渎。宋裴欢也不扭捏,她愿意为沅溪做任何事,更何况是这种让自己也舒服的行为,只不过是感到羞怯罢了。
“恩,我自然说到做到。”沅溪笑起来,忽然将身子变小,成了一条比手指还细的小蛇,她爬上去,缠绕在宋裴欢腺体顶端,竟是选取了一个最佳的观赏位置。看到她金眸璀璨得看着自己,眼里满是期待,宋裴欢脸色烧红,耳根也红透了,她本以为…溪儿只是想普通的看着,却不曾想会这般过分。
“溪儿…这…太羞人了。”宋裴欢柔声说,侥是如此,她看沅溪的视线也是温柔,只可惜沅溪身处的位置不好,使得宋裴欢总是会看到自己那粉红的物什,让她忍不住侧头。
“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你这里也是我的,又不是没吃过用过,现在看看有什么关系?”沅溪说得不以为然,还用蛇底端轻扫含羞的羞头,在小孔周围轻轻晃动。宋裴欢被她撩得发软,颤抖着用手抚上。
“溪儿,我甚少做这事,恐怕不太会。”宋裴欢柔声说着,她哪里是甚少做呢?满打满算,从她性蒙到现在,自渎腺体的次数不过三次,而这次便是第三次。宋裴欢轻轻靠在结界的边缘,半阖着眼,看着沅溪细小的蛇身,想象着自己用腺体在沅溪体内进出的感觉,便用手掌握住那粉物,轻而缓慢得揉弄按动。
她不知节奏,也无法掌控力道,甚至不如沅溪为她揉弄得舒服。好一会儿下来,除了将自己弄得满身汗水,双手无力之外,竟然什么都没发生。沅溪就缠绕在粉物顶端,她感觉到宋裴欢的难耐,察觉到这可怜的含羞想要释放却又无能为力的感受。一时间,沅溪忽然觉得自己让宋裴欢自渎的确是为难了这人。
现下,女人柔弱得半躺在床上,她目光柔柔得看着自己,身上的裙装凌乱,白色的薄纱被汗水打湿,发丝也濡湿了几缕散在脸颊上。她双手无力得搭在小腹上,沅溪很确定,这人此刻全身都是软的,唯有那含羞还硬着。
“真是没用,最后还要我帮你。”沅溪嘴上嫌弃,实则却早就跃跃欲试,她没有变换形态,而是以细小的蛇身缠住羞软,将蛇头慢慢探入到羞头顶端那细密的小孔之中。这是两人还从未做过的事,宋裴欢更是呆愣得看着沅溪埋入纤细的孔洞中,全身发抖。
“溪儿…别…别这样…有些疼。”宋裴欢轻哼着,她从未想放过,顶端的小孔那般细密,竟然还能被进入。沅溪听着她沙哑的求饶声,便把蛇身变得更细一些,慢慢往那敏感的里面钻入。宋裴欢每处都脆弱,这里亦是如此。敏感的腺体从未经历此事,宋裴欢只只觉得那特殊的小孔内酥酥麻麻,蚀骨的痒意顺着那前端成倍得传来,让她绷紧了小腹,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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