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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些女子的身体发生了变化,男子也相应出现了改变。大部分熬过这场疾病的人,在脖子的后颈处多了一块凸起物,那里可以散发出特别的气息,而他们的身体也产生了巨大变化。自那之后,便有了天元和温元,以及和生这三类人。
天元和温元都有着自己的气息,那是自后颈的腺口溢出的味道,名为本息。本息是极为重要的气息,也是用来辨别天元和温元的法子。宋裴欢并未仔细说太多,只说了女子天元就是如此,而女子温元便是与普通的女子无异。尽管她说得含糊,但沅溪也将事情弄懂了大半。
她不曾想,自己只是沉睡了千年,人类竟然发生了如此有趣的变化。她不信人,对人也没甚好感,在她看来,这些人其实与他们口中作恶多端的妖也没甚区别。千年前,人类便在互相争斗,如今自己醒来也全然没有改变。
沅溪对那些事没了兴趣,反而是对面前的宋裴欢打量起来。宋裴欢方才说,大部分天元身体强健,大部分都会去从军打仗,或是成为一家之主。可自己面前的宋裴欢,却全然没有担得起这种重任的感觉。从见面之初,沅溪便发现宋裴欢下盘虚浮,脸色也经常是一副没什么血色的模样,显然她的身体并不强健。
而她最不像天元的地方,还在于她那张脸。沅溪活了这么久,自然也见过人间的美女子,当初她修炼成人时,还特意去见了当时盛传的江湖第一美女,还有那宫中声称是最美的皇妃。然而在沅溪看来,那些女子甚至都不如面前的宋裴欢秀美。
宋裴欢长得出挑,在沅溪心中达到可以入眼的程度。她头发蓄得很长,想必是极为爱护,始终不曾剪过。乌黑顺滑的长发及腰,这会儿被水打湿,贴服在她白皙的后背上。她在木桶中靠得久了,没什么肉的后背印出一圈红色的痕迹,在白皙的脊背上尤为显眼。
大抵是面对自己的打量她有些惧怕,那张苍白的脸逐渐染了绯色。她杏眼半阖,下唇的眼尾看上去本就温柔,又因着此刻的动作,变得更加缱眷。鼻梁小巧秀挺,唇瓣和脸颊的胭脂在方才被她卸去,那樱唇不染自红,好似应季的梅子,引得人看了便想去采撷一颗。
沅溪将宋裴欢的脸打量个仔细,越发觉得面前人和她口中多半是从军打仗的天元扯不上关系。她甚至在想,如果这样的宋裴欢上了战场,恐怕还未等开战,她自己就会先在马上累得摔下去。加之宋裴欢的五官过于温柔精致,像她这样的天元,只会激起别人的怜惜感,倒是有一副不错的皮囊。
对于沅溪的打量,宋裴欢自然是有所察觉,房间里一片沉寂,就只有偶尔漾起的水波会发出细微的声响。她不知这蛇妖为何如此仔细打量自己,但更为困扰的,却是对方依旧没松开的蛇尾。那微凉湿滑的蛇尾缠绕着私处,时不时得缠紧还要上下扭动一番,这般的触碰让宋裴欢觉得不适,很想立刻起身逃跑。
“你为何一直在看我。”大抵是受不了这种情况,宋裴欢柔声开口,她一只手挡在胸前,另一只手抚着小腹。看出她的紧张,蛇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晓得面前人始终在防备自己,好似自己随时都可能说话不算话,将她吃了。虽然沅溪心中的确没什么道义可言,可现在宋裴欢还有利用价值,她当然不会贸然将人吞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般长相根本不像是天元,哪有天元像你这般柔弱,若不是你生了这东西,同一般女子有和区别?”沅溪说着,语气里是不掩饰的讽刺,尾巴却缠绕着那软绵的物什,裹着将其上下撸动了一番。
“别这般…你可否将我放开?”宋裴欢不曾想蛇妖突然有这种举动,她有些害怕,又觉得那种地方被一只蛇妖缠绕着,十分怪异又羞人,毕竟她自己都不曾如此触碰过这地方。宋裴欢红着脸,小声恳求,自然是毫无气势可言。只不过沅溪已经知晓了自己好奇的答案,这会儿也就没了继续同宋裴欢废话的心思。她收回蛇尾,好似有些嫌恶得还在水中洗了洗又甩了甩,这才扭着蛇身,就这么兀自出了木桶,爬回到床上盘着。
见那蛇妖终于走了,宋裴欢这才松了口气,木桶中的水早就凉了,继续泡着也并不舒服。宋裴欢从木桶中起身。她用毛巾将身子擦拭干净,又涂了些玉脂在身上,这才穿好准备的衣裙,坐在了铜镜前。宋裴欢是个极为讲究的人,这份讲究多数表现在她的起居与穿戴上,是打小就养成的习惯。
她好干净,每日穿的衣服都必须要干干净净的,而她自身又是个极为爱美的性子,这便是她在村中鹤立鸡群的缘由之一。宋裴欢知道村里人在私下怎么说着自己,他们无非就是觉得自己不像天元,这样的外貌和身材不会有温元喜欢。
尽管这些话宋裴欢几乎每次遇到村里人都会被说三道四,可她自己却全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爹娘自小就夸自己说她生得漂亮,在爹娘去世前,宋裴欢最喜欢的便是听爹娘说她生的像他们一般,自小就好看。
她爱美,并不喜欢穿大多数天元选择的裤裙,而是更爱温元们穿的裙装。加之她身材并不高大,温元的裙装反而更加适合她。宋裴欢肌肤白皙,不论是鲜艳的裙装还是素色裙,穿在她身上都是别有一番风味。她每日都会为自己上妆,再挑选合适的裙装穿着打扮。宋裴欢认为这是让自己开心的事,可不知为何,这种事在村里传开,就成了笑话。
那些天元笑自己柔弱得像个温元,那些温元亦是用别样的视线看自己。这些宋裴欢也知晓,但她就是喜欢拾掇自己。更何况,没有谁规定了天元就一定要像马阿娘那般,皇家的天元不每日也都是上妆打扮吗?宋裴欢认为自己并无甚错,若说错,恐怕只能怪她为何生为天元。
宋裴欢经常会想,若自己是个温元就好了。若她是温元,必然要找个爱打扮的天元嫁给她,最好是像自己这样的,千万不可与那马阿娘一般。宋裴欢兀自想着,又在铜镜前将自己好生打扮好,将长发梳理得整齐。她走出屏风,在看到床上盘着的蛇之后,变好的心情又再次跌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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