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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太今晚去市里进药,不在家。
齐宴站在她房间里又是打水又是喂药。
她微微睁眼,感觉自己在炉火上烤,看他有些模糊:“你帮我拿纸笔。”
齐宴洗了快凉毛巾敷在她头上,拿过温度计:39.7℃,把度数和时间记在本子上,淡然道:“不用写作业了,我一会儿帮你写。”
“不是。”她虚弱开口,“我是留个遗书,要是我死了,我的财产百分之五十留给你,剩下百分之五十你多给我烧点钱行不行?”
“……”他拿了另一块毛巾给她擦脸,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死个屁啊死,有我在你就算进地府也给你拽出来。”
她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还觉得有些搞笑,扯了下嘴角:“你这么厉害啊?”
抓了抓他的手心,她闭上眼,吃过药困意袭来,轻轻念着:“齐宴,我不会死,你就我这么一个好朋友,我要是死了,你怎么办啊……”
他转过身给她洗毛巾,水中倒映出他发红的鼻尖和眼眶,一边用力洗一边狠声:“你他妈还知道,敢出事老子死都不让地府安生。”
他心里想,要是地府缺条命,可以拿他这条贱命,只要别动她。
千万别动她。
一晚上他都没敢睡,凌晨三点阮白的体温恢复正常,他松了口气,叫醒她喝了点水。
守着她隔一个小时用体温计量一下,顺便把作业都给她写了。
第二天早晨,高烧已经完全退了。
她浑浑噩噩起床,对着疲倦的少年挥了挥手:“齐宴,早。”
他说:“嗯,早。”
阮白:“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你做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