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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画了两笔,忽然一阵心悸,恍惚中幻觉与现实交错,小院里飘着雪花,他握着一只冰凉的手, 带着她-笔笔地画院外芭蕉,先晕染,再勾勒,将那干枯濒死的芭蕉叶画得挺括如新生。
”天冷,快些回去吧,小心冻着。”他落笔草了,她还不依,捏定了笔不放,睫毛眨着,颇有些撒娇的意味:“不冷。 ”
”你知道吗,麒麟山终年飘雪,我们便在雪中跳舞。”
他的鼻尖埋在她领口,一点温热的香气飘飞出来,她的发丝柔软,被雪打得微微润湿。
他的手向下,隔着衣服摸了摸她凸起的小腹。
”此....你我...心中期.....
声音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仿佛是被那卷着雪花的大风吹散了。
”子期....
夏然而止,如同风雪一并灌入口鼻, 刹那间一片空白。
他撂下笔,靠在椅背上,有些呼吸困难。
那丫鬟曲解了他的意思,脸色绯红,大胆地靠近了他:”奴婢叫秋容....”
他的眼里爆出些血丝,拇指痉挛般按动动着刺痛的太阳穴,骤然发问: .... 叫什么?”
“秋容...
容.......
”出去。”他闭上眼睛,扬手-折,便将团扇折作两半,墨迹蹭到了手心,潮湿粘稠的,仿若血迹,“滚出去。 ”
剧烈的疼痛排山倒海而来,他的骨节发白,径直从椅子上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