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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算计着织就成网（第4页）

它分明是她的系统，应该为她好才对。

“零零一，”寻常情回来了大半，让楚知禅在这简单几句的质问中红了眼眶，“为什么连你也在算计我？”

既然她都已经忘了那些事情，连深宫之中的心计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只是一个刚来到这里的人，又为什么要让她再经历一遍那些？

对你有什么好处？

谢白衣的气息在体内游走，却让她抱着掌心出了血，感到一阵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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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一先是没有吭声。

楚知禅说：“……我死了对你大概也没有好处，你分明应该来救我，但你让我走的每一步，获利的人都不是我。”她闭了闭眼，“，你所服务的宿主真的是我吗？”

沉默。

又过了有片刻，外头忽然飘来阴云一片，落在楚知禅的眼底是阴沉的，她才听见零零一出声了：【叮！】

【系统向您致歉。】

在零零一的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那一刻，不属于她的记忆如同画卷一般在眼前展开，她看见谢白衣杀了她，已成定局，他却又在后来忽然后悔了。

脱出的控制，崩塌的规则与秩序，后来零零一就出现了。

那时的般若河被染得和血海的天一样红，谢白衣支着腿坐在河边，零零一来时就被他看也不看地斩了。

发现斩不死后，他才偏头看过去。

零零一那时附身于一只鸟上，告诉他它可以帮他。

因为宿主的任务失败对系统也是有影响的，更别提它的宿主是楚知禅，在那几年里给它打足了100次差评，所以它和谢白衣做了交易。

所以它的宿主早就转移，只是因为逆时禁术才让它又回到了楚知禅的身上，所以它后来发布的任务都在让楚知禅去接近谢白衣。

所以楚知禅从来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