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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监转身,顿时松了口气:“老奴见过赵大人。”
赵白鱼笑了笑,“走吧。”
二人并肩出宫。
霍惊堂:“他没为难你?”
赵白鱼:“问了我一些话,就放弃立你为储的打算,你在西郊这些时日都干什么了?”
霍惊堂便将舆情、朝臣和太后劝谏简单叙述一遍:“先是我表态,然后是百姓舆情,不过动摇不了陛下。这时再上朝臣反对,其他人分量不够,十叔、几位宰相和陈太师口才了得,思维敏捷,能引经据典动摇陛下,让他知道全天下除了他,没人赞同我当这个储君。最后请动大佛。”
“太后?”
“家宴那晚,你和我说了太后的态度,我就知道她会去劝陛下,也只有她能真正地劝动陛下。”
“要是陛下固执己见,谁的话都不听,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带你私奔??。”
赵白鱼笑了,摇晃着身体撞向霍惊堂:“不正经。”
“……说老实话,想没想过子嗣?”
“我要是有子嗣的执念,早在蛊毒还没进四肢百骸时便留种了。”
“我想吃烤乳猪配雪泡酒。”
“你话题转得有点快……天色还早,这会儿去能排上座。”
“那赶紧的吧。说句实话,我被召进宫做足心理准备,以为会赐我一杯毒酒”
“话本看少点吧我的小赵大人,您冷静聪敏的头脑快被腐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