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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看到发圈像什么后他就回过味了,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要把心脏给蛀空的酸。
“我没那意思,我……我哪儿还敢啊……”
果然,今天就不该来。裴溪洄想。
请柬是半年前收到的,结婚的是他发小,夏海生,家里排老三,都叫他夏三儿。
裴溪洄这次赶回来就是为这事,只是他没想到靳寒真的会来。
靳寒这些年越发低调,很少出席私人性质的邀请,更可况夏家从当家的老太爷死后就一落千丈,接班人和年轻一辈都扶不上台面,实在不够格让靳寒赏脸。
裴溪洄想不出他特意来这一趟的理由。
他拿出手机,点开和靳寒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次对话是他得知靳寒也要去婚礼时发的:哥,婚礼我自己过去就行,不用接。
消息发出去五天后,靳寒才回他一条。
就是半小时前那句:去海底隧道等。
裴溪洄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这辈子除了那天晚上,就没能真正“忤逆”过靳寒一次。
这人控制欲太强,行事既独又专,习惯把自己的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心。他定好的事告诉别人,就只是个亟待执行的指令。
五分钟后终于抵达小金山。
靳寒一下车,立刻就围上来一群宾客和他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