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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软被放到了洗漱台上,顾之洲分开她的腿,用阴茎正面?H入她的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
那一夜顾之洲很疯狂。
他们在家里的各个地方做爱,用了各种姿势,花样百出,极尽淫靡,玩的最过分的时候,顾之洲甚至先让她对着镜子射了尿,然后又把满满一泡尿液射进了她的花穴,她的肚子被射鼓操大,失禁的感觉控制不住,一等阴茎拔出那尿液就从穴口哗啦啦的流出。
后来陶软被操到哭。
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不喜欢,只是太过羞耻,羞耻的她要哭。
可顾之洲却吓了一跳,连忙抱着她哄,样子小心又温柔。
“软软不哭,不哭了,我带软软去洗干净,好不好?”
陶软攀附着顾之洲的肩膀,把唇放到了顾之洲耳边。
顾之洲听见她说:“那……等洗干净,可以再?H一回吗?”
陶软也疯了。
她爱上了顾之洲,同样爱上了顾之洲给她的疯狂性爱,她在爱里得到幸福,也在性里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顾之洲果然又?H了她一回,这次陶软没有坚持住,在高潮过后就昏睡在了顾之洲怀里。
顾之洲没有射精,却把阴茎拔了出来,轻轻亲着她的脸颊,对她说晚安,说我爱你,软软。
……
那一晚陶软做了个梦。
梦里枝繁叶茂,光影交错,朦朦胧胧间,她仿佛回到了那个被她遗忘了的小时候。
她看见了温柔且美丽的母亲,遇到了好看却阴郁的少年,想起了那个盛夏的零散片段,仓库角落,漂亮裙子,斥责,哭声,牵手和棒棒糖,刀刃和血污,还有无数模糊不清晰的破碎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