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仇大娘2
范公子硬拉着禄进了院子,只见花篱笆后面影影绰绰有美人在偷看。等坐下后,一群丫鬟上来倒酒。禄赶紧推辞:“我这毛头小子不懂事,误闯了内宅,能被您饶恕就谢天谢地了,哪还敢留着喝酒?求您放我回家吧!”可公子偏不让他走。没一会儿,热菜热饭摆了一桌子,禄又站起来说实在吃不下了,公子却把他按在座位上,笑着说:“我出个乐拍名,你要是能对上来,马上放你走。”禄赶紧点头让他出题。
公子说:“拍名叫‘浑不似’。”禄琢磨了半天,对道:“银成‘没奈何’。”公子一听哈哈大笑:“你可真是活石崇啊!”禄压根没听懂。原来公子有个女儿叫蕙娘,长得美还懂诗书,正到处找如意郎君。前几天她夜里做梦,有人跟她说:“石崇就是你女婿。”她问:“在哪儿呢?”那人说:“明天会落水。”早上她跟父母一说,全家都觉得稀奇。没想到禄今天落水的事正好应了梦,所以公子才把他拉进内宅,让夫人和女儿偷偷相看。
公子听了对联更高兴,说:“这拍名是小女想出来的,琢磨了好久都没对上,今天总算遇到有缘人了!我想把女儿许配给你,我家有的是房子,你都不用上门迎亲。”禄慌得连连摆手,说母亲病着,自己不能入赘。公子只好让他先回家商量,还派马夫带着他的湿衣服,骑马送他回去。
禄回家跟母亲一说,邵氏吓得直犯嘀咕,觉得这事邪门。到这才明白魏名安的什么心,但好歹因祸得福,也没再找他算账,只叮嘱儿子离他远点。过了几天,范公子又派人来提亲,邵氏还是不敢答应,大娘却一口应下,立刻请了媒人下聘礼。没多久,禄就入赘到范家。过了一年多,他考中秀才,才气名声越来越大。后来小舅子长大了,对他的恭敬劲儿慢慢淡了,禄一赌气,带着媳妇回了老家。
这时邵氏拄着拐杖已经能走路了。这些年全靠大娘操持,家里的房子也修得好好的。新媳妇一回来,身边跟着一堆丫鬟仆人,排场跟大户人家一样。魏名见禄又发达了,嫉妒得更厉害,可挑不出毛病来使坏,就买通了一个逃兵,诬告禄窝藏他的钱财。清朝初年律法最严,禄被判流放到关外。
范公子上下打点求情,才只让蕙娘留下没跟着去流放;可家里的田产全被官府没收了。幸好大娘拿着当年分家的文书,硬气地去官府说理,原来新增的好几顷好地,当初都记在仇福名下,母女俩这才好歹有个住处。禄心想自己这辈子回不来了,就写了封离婚书托人带给岳家,孤零零地走了。
走了几天,到了京城北边,在一家客栈吃饭时,看见个乞丐在门外晃悠,长得跟他哥仇福一模一样。走近一打听,果然是他哥。禄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兄弟俩抱头痛哭。禄脱下棉衣,又分了几两银子给仇福,让他回家。仇福哭着收下钱走了。
禄到了关外,被派到将军帐下当奴才。因为他文绉绉的,就让他管账本,跟其他仆人住一起。仆人们问起他的家世,禄就把家里的事全说了。其中一个人突然惊叫:“你是我儿子啊!”原来仇仲当年被土匪掳走后,一直给人家放马,后来土匪投降,把他卖给了旗人,当时正跟着主子在关外屯垦。仇仲跟禄细细讲起往事,禄才知道这真是他爹,爷俩抱着头哭,屋里的人都跟着心酸。
仇仲气坏了:“哪个挨千刀的逃兵,敢这么坑我儿子!”赶紧哭着向将军告状。将军当即让禄做了文书,还写了封信给亲王,让仇仲带着信去京城。仇仲瞅准亲王出门的机会,递上了鸣冤的状子。亲王帮着周旋,总算给禄平了反,下令地方官把产业赎回还给仇家。
仇仲回来,父子俩都高兴坏了。禄详细问起家里的情况,想着给父亲赎身。才知道仇仲被卖到旗人家里后,娶过两任媳妇都没生下孩子,现在还是单身。禄赶紧收拾行李往回赶。
再说仇福跟弟弟分手后回了家,趴在地上向大娘认错。大娘扶着母亲坐在堂上,抄起拐杖问他:“你要是肯挨揍,就暂且留下;不然你田产都没了,家里也没你饭吃,赶紧滚蛋。”仇福哭着趴在地上,说愿意挨打。大娘把拐杖一扔:“连媳妇都卖的人,打你都嫌脏了手。但以前的账还没清,再敢惹事就送你见官!”
她派人去告诉姜家姑娘,姜家姑娘骂道:“我跟仇福早没关系了,跟我说有啥用!”大娘每次见着仇福就拿这话噎他,仇福臊得连气都不敢喘。在家待了半年,大娘虽说吃穿没短过他的,但让他干的活跟仆人一样。仇福干活从没怨言,让他管钱也一分不敢贪。
大娘看仇福确实改了邪性,就跟母亲说,想求姜家姑娘回来。邵氏直摇头:“人家哪还能回头?”大娘说:“娘您不懂。她当年宁可扎脖子也不跟赵阎罗,要是水性杨花的人,早屈从了。不过是心里有气罢了。”说完拽着仇福就去姜家道歉。
姜家老两口见了他们,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大娘喝令仇福长跪在地,然后再三求见姜女。姜女死活躲在屋里不出来,大娘干脆进去把她拉了出来。姜女一见仇福,指着他唾沫星子横飞地骂,骂得仇福满脸是汗,头都抬不起来。姜母这才拉他起来。大娘问啥时候能接她回家,姜女说:“以前多亏姐姐照顾,如今您开口,我哪能说不?但怕他再把我卖了!再说夫妻情分早断了,咋还能跟这黑心肝的过?要不单给我间屋子,我伺候老母亲,总比出家当尼姑强。”大娘替仇福说了无数软话,跟姜家定好第二天来接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第二天,大娘家派马车把姜女接了回来。邵氏迎到门口,当着儿媳的面就跪了下去,姜女吓得赶紧趴在地上哭。大娘把两人扶起来,摆了桌酒席。她让仇福坐在桌旁,端起酒杯说:“我这么折腾不是为自己。如今弟弟知道错了,贞烈媳妇也回来了,家里的账本田契都在这儿——我来的时候光杆一人,现在也该走了。”仇福夫妻俩“腾”地站起来,哭着给大娘磕头,大娘这才作罢。
没过多久,朝廷平反的圣旨下来了,没几天功夫,以前的田产宅院全还了回来。魏名吓得魂飞魄散,正琢磨咋再使坏呢,碰巧西邻家失火。他假装去救火,偷偷用草把子点了禄家的房子。那天风特别大,眨眼间烧得只剩仇福住的两三间破屋,一大家子只能挤在里头。
没多久禄从关外回来了,一家人见了面,又是哭又是笑。原来范公子拿到离婚书,跟蕙娘商量,蕙娘哭着把休书撕了扔地上,说死也不改嫁。禄听说她没嫁人,高兴得直奔范家。范公子看他家刚遭了灾,想留他住下,禄不肯,先回了家。幸好大娘以前藏了些银子,拿出来修房子。仇福扛着铁锹干活时,挖到个地窖,夜里跟弟弟一合计,挖开一看——乖乖!石砌的地窖有一丈见方,里头全是白花花的银子,码得跟小山似的!
于是雇了大批工匠大干起来,盖起一片楼瓦房,那气派跟大官人家的宅院一样。禄惦记着将军的恩情,凑了一千两银子去赎父亲。仇福主动要求跑腿,禄就派了壮实的仆人跟着他一起去。这边禄把蕙娘风风光光娶回了家。没过多久,父亲和仇福一起回来了,全家上下欢天喜地。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