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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野的话听得出他不认同那种给人擅自定论还碎嘴的行径,但行为又很融入自然,没有说教难堪,算不得好性格,却莫名得人心。
无聊的打扫里掺一点趣味,天气微凉,秦野视线偶尔偏向画坛,小孩们还围在一起,秦曳从坐着到半跪趴着,留一个后脑勺,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
他站在原位,若有所思,还没叫出17,不远处沈白妤先到一步,女人走得不疾不徐,径直到秦野跟前,随后递了样东西过去。
秦野眼皮半落,对方手里一盒退烧药。
他没接,顿了顿。
沈白妤:“怎么,怕我下毒?”
是打趣的语气,卷曲的发搭在肩膀,一双眼黑里带棕,迎着太阳微微眯起,狡黠,真假莫辨。
药是普通常见的一款,不知道附近哪家店买的,还没开封,动手脚的可能性不大。
秦野露几分笑,回:
“是啊。”
他一点不委婉地拒绝了这没有恶意的示好,即便明白对方应该不存坏心。
与其说怀疑芥蒂,更多是不喜欢接受这种“花了些时间和心思且明察秋毫对症下药”的“善”。
秦野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注意到秦曳不适,也对现在这烫手的退烧药毫不知情,以至于反应了一会儿才闲散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