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黄草漫漫的大草原,象是波涛起伏的黄绿色大海,草都是差不多高的,但草下的沙丘起伏不平,地形高低错落,草原上的大多数区域,象这种起伏落差都不大,从远处或者高处很难分辨,草原上也有岩石山或沙土山,因为天高地广,从远处看只是觉得天地相连,起伏绵延,唯有到了近前,才能确切感受到坡度落差之大。
牛群奔逃的踪迹,刚好是在一个上坡处消失不见,我们急忙带住马仔细搜索,看这片草皮上蹄印杂乱,周围的草上还有啃噬的痕迹,说明牧牛们逃到这里之后,已经从惊狂中恢复了下来,在此逗留啃草。
但奇怪的是,诺大个牛群就在这里凭空失踪了,即使牧牛在此遇到狼群的袭击,也会留下蹄印一类的痕迹,毕竟我们是前后脚追过来的,这么短的时间内什么力量能使牛群消失?我在马上问丁思甜:“你们这草原上是不是有龙卷风?狂风把牛都卷走了?”
丁思甜说:“听说漠北的外蒙偶尔有龙卷风,咱们这的草原倒是非常罕见,而且能卷走上百头牛的龙卷该有多大?真有龙卷风的话,今天晴空万里,咱们远远地就应该望见了,再说这附近的草地并没有风摧的痕迹。”说完她转头去问老羊皮,毕竟老羊皮在草原上生活了几十年,经验远比我们知青丰富。
老羊皮没说话,他从马背上下来,摸着地上的牛蹄印看了半天,最后颓然坐在地上,脸上老泪横流,看来那两百多头牧牛肯定是让草原上的“妖龙”吞了,老羊皮哭天抹泪捶胸顿足:“长生天为什么要这么惩罚苦命的牧人?”几十年前他亲兄弟就是到这附近之后就失踪了,现在牧牛跑到这里也不见踪影了,这些牛都是大队的集体财产,要不是昨天喝醉了酒,没有去加固牛栏,也不会出这种事情,这责任实在是太大了,而且上级一旦查问下来,根本解释不清,说牛群都被龙给吞了,连根毛都没剩下,谁会相信?
丁思甜也急得落下泪来,她外表要强,其实内心敏感,和普通女孩一样十分脆弱,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我和胖子见状很是替他们着急,我翻身下马,劝老羊皮道:“我看事到如今,不找到这些牧牛的下落,咱们是交不了差的,现在着急也没用,咱们赶快到周围找找,就算把草原都翻个底朝天也得找到它们。”另外我也不相信什么妖龙吞噬人畜的传说,退一万步说,就算草原深处真藏着一条外形近似于龙的猛兽,它也不可能一口把这么多牧牛全吞下去,有那么大的胃口吗?再退一万步说,吞下去了总得吐骨头吧?把牛骨头找到,也能有个交代,这年头帽子那么多,找不到牛的下落,随便给这老头和丁思甜扣上一顶帽子,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罪过,有些事即使害怕也躲不过去,关键时刻只能咬牙撑住,有哭鼻子的功夫,还不如赶紧接着找牛呢。
胖子也劝:“思甜别哭了,在我印象中,你可不是那种只会哭鼻子抱怨,什么用都不顶的大姑娘,想当年咱们可都是搅得五洲震荡风雷激,四海翻腾云水怒,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红卫兵,你也曾说过将来想做一个充满卓越的智慧和远见,具备深刻理论思维和不屈战斗精神的解放军文工团战士,你可千万别跟胡八一似的整天高呼低级趣味无罪,别忘了,死亡不属于工人阶级。”
丁思甜被胖子说得破涕为笑,抹了抹眼泪点头道:“对,死亡不属于工人阶级。”她和老羊皮这一老一少,在我们的劝说下,终于认清了形势,这世界上能挽救自己命运的人,只有自己,怨天尤人根本没有意义,现在没别的办法,把牛丢了就只能依靠自己去接着找了,哭天嚎地也不可能把牛给哭回来。
实际上我还有个想法没跟众人言明,昨天老羊皮说起几十年前他兄弟被人逼着带路去“百眼窟”的事情,曾提到过从山里来的那伙土匪,携带了好大一口箱子,我当时就觉得此事蹊跷万分,这件事发生的年代,与四婶子说的时间非常吻合,说不定是“泥儿会”的胡匪们,把从山里挖出来的东西带到了草原,他们之所以选择草原的动机我猜想不出,可那口黄大仙的箱子里,八成有值钱的黄金,如果牧牛群真找不到了,万一能找到黄金,也许能让丁思甜和老羊皮将功折罪。
因为在兴安岭听过太多关于金矿的传说,把“百眼窟”想象成胡匪的藏金宝库这一念头,已经在我脑海中先入为主了,形成了主观印象,所以随后的一切想象猜测,都是以此为前提的,我想至于那些失踪了的人,很可能都是被看守宝藏的胡匪杀掉灭口了,最后“泥儿会”出现了内部斗争,为了争抢黄金和古墓中的四旧,打得你死我活同归于尽了,八成是这么回事,那时候我见识尚浅,凡事不往深处想,还很为自己这番推断感到满意,觉得十有八九就是这么回事。
这片生满长草的坡地侧面是一个山坳,沿路下去就是丘垄起伏的鬼地方——“百眼窟”,我们暂时还不死心,重新骑上马,在附近转悠着继续搜寻蛛丝马迹。
此刻日已过午,我们可刚上马背没多一会儿,马匹便突然显得极为不安,“咴儿、咴儿”嘶鸣着,四周的空气里仿佛存在着什么异常的事物,才使它们焦躁惊慌,我担心跨下马尥撅子把我甩下来,赶紧用一手揪住缰绳,另一只手抓着马鞍铁环,但马匹并没有尥撅子,只是在原地盘旋打转,我看其余的三匹马也是这种状况,挤满对老羊皮叫道:“老爷子,这些马怎么了?”
老羊皮提紧缰绳,硬是将惊慌失措的马匹带住,告诉我们说,草原上的马都有灵性,要比人的直觉灵敏许多,它们一定是感到附近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是人感觉不到的。老羊皮的坐骑是一匹退役军马,比普通的蒙古马高出一头,这匹马的马齿虽长,但心理素质比一般的马要沉稳得多,有它带着,其余那三匹马一时还不至于乱了阵脚。
马匹的情绪略微稳了下来,我们趁机会举目四顾,想看看周围的草原上有什么状况,说不定与百多头牧牛的失踪会有关系,一时间所有人的神经线都如同拧满了弦的发条,紧紧绷了起来,为了防备草原狼,老羊皮还带了一杆老式猎枪,老羊皮有康熙宝刀防身,就问胖子:“那胖娃,会不会放枪哩?”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